大家都说这个国家尊重人权,都说这个国家很民主,但是我这几天在监狱才体验到,这些都是空话。
我本来想乖乖认命,然后等待这些寄生虫所谓的正义宣判,可是没想到他们一次次的精神和肉体折磨我,夜晚上老是有聚光灯照着我,隔几秒关闭然后再开这样重复,然后还不断给我注射一些药水,注射后会让我皮肤又疼又痒,持续时间是一个小时……
而他们做的这一切,都是为了让我承认这些莫须有的罪名……
我这几天都在想,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警官,我并没有得罪谁,为什么让我背锅?然后我也想通了,叛国罪什么的其实是借口,其实真正的目的是让我当暴乱导火索的替罪羊。
而这个案子,具体是这样的:两名白人警察以黑人带枪为理由,用霰弹枪把他当场击毙,可是事后检查这个黑人并没有枪。然后法院居然宣判这两个警察无罪。
当时我知道这个宣判结果,我就已经知道这个国家早就核心腐烂了,这两个警察以这两种理由逃脱了牢狱之灾:1、他们有关系,他们的人不断给法官塞钱;2、死的是一个nigger,如果因为他这两个警察入狱,不值得。这些我早就猜出来了,只不过没有说,因为我的饭碗在那,我只能选择保持沉默,并且为这个黑人兄弟做祈祷。
但是,现在这群人不仅把我的饭碗砸了,还想强制让我替罪。
不可能!
我要逃狱,并且我要调查这个案子。我不仅仅是为了我的自由,我也是为了那个死不瞑目的黑人兄弟。从某种角度来说,他也是人,为什么他死的不明不白而他们却要逍遥法外?
我正在这么想的时候,两个看着我的警察在谈论事情:
“嘿暴动结束了,真不容易啊”
“对啊,多亏了这只替罪羊,让我有好好休息的时间了”说着,他们把目光投向我。
我佯装很愤怒“看你*看啊,再看我把你打的连你*都不认识”
然后其中一个人冷笑:“都是阶下囚了,还那么嘴硬,让我来教训你。”然后他用钥匙打开了门,准备打我。
他打开门,慢慢靠近我,然后拳头举起来,我冷笑了一下,直接站起来把他给制服到地上,朝他狠狠的打了几拳,骂到:“你们这些杂鱼,还不配跟我斗。”我可以很清楚的看见,他的表情由最开始的嚣张变得惊慌失措,他大喊:“快点帮我制服他!”
在门外的人迅速的掏出棍子,准备把我制服,而我迅速摸走了他的手枪,然后给后面的人来上了一枪。
然后几个警察迅速过来,我也一一把他们干掉。
然后警局开始进入备战状态,我知道我肯定要子弹,于是我去把那两个警察的子弹给拿了,跟他们枪战。
我知道他们人多,武器也多,必须速战速决,所以我只把挡我路的给清掉了。他们的火力很强大,基本上十个人有五个拿出了霰弹枪。我优先把霰弹枪的给干掉,因为我离他们很近,他们霰弹枪散射距离很大。
他们也在呼叫支援:“这里是罪城警局总部,叛国者在越狱,他正在屠杀整个警局,我们需要SWAT支援,完毕”
靠,他们居然叫SWAT,再说我只是清掉人而已啊,没有屠杀整个警局的意思啊。
不过对面的SWAT很不耐烦,因为他们觉得我孤身一人,怎么可能屠杀整个警局,于是他们说:“你们有一个警局的人,而且你们有那么多霰弹枪,怎么可能被他全部干掉,自己处理,完毕”
我很欣喜,因为SWAT不来,我高兴的看着对面警察那张无奈又气愤的脸。然后一个似乎是队长的大喊:“全体警员进入紧急备战状态!”但是他刚说完,我的子弹不偏不倚的穿过了他的喉咙。
很快,挡我路的都躺在了地上,其中有几个是曾经和我一起巡逻的同事,我当时还在想开不开枪,但是我看他们狰狞的脸,好像恨不得要把我干死,我只能叹息的开枪。
然后我跑向停车场,开走了其中一辆警车。附近的警员闻讯很快过来了,准备包围我,但是我还是强制跑出去了,虽然车身损坏了一些。
我在往避难所跑,那个地方警察是找不到我的,很隐蔽,但是他们很烦,不仅撞我车尾准备把我逼停,而且还在不断开枪。我的车轮胎被他们打爆了,只能勉强驾驶。但是我也在不断还击,让你们烦我。
在某个路段,他们用车辆拦截然后开着枪,准备把我逼停。但是我的车技在当警察的时候不是白练的。他们也派出了SWAT拦截我,甚至直升机在不断的用机枪扫射,但是我还是逃脱了。
我很快到了避难所,稍作休息之后,我在想,怎么去调查,毕竟我是在跟罪城执法机构作对,我现在处境很危险……
欲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。